片刻,司俊风从浴室出来,回到床边。
“你哪来的?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闻言怒了:“都已经到了她手上,你再跟我说有什么意义!”
他却从后将她抱住,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:“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。”
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,送去国外又怕吃苦,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,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祁雪纯打断她的话:“说重点,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?”
忙点燃一支烟。
“欧大,你否认也没用,”祁雪纯始终冷静,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,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但这枚戒指,足够换十几辆这样的跑车。
“说话客气点,祁警官。”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?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祁雪纯觉得好笑,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。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“布莱曼!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,“走,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
祁雪纯暗汗,司俊风这张嘴,是撩了多少妹才修炼得这么甜。
“俊风,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司爷爷问,将司俊风的思绪拉回来。